蜜饯
明的不行,只好来暗的,再偷溜到上房院子的时候,她没走正门,而是迂回到了后面的窗子下。 他这正房,房梁b一般房梁高,窗子也b一般窗子高,高了绥绥半头。好在窗下有一棵桂花树,绥绥爬树攀到了窗台上,悄悄推开一线窗子。 堂屋高深,光线又暗,什么也看不清。 “殿下。”她趴在窗台上鬼鬼祟祟地张望,好像偷闯香闺的书生,小声叫,“殿下。” 没人回应。 李重骏应当还在卧床休养,难道是睡着了? 她索X一个翻身进了屋内,抖掉鞋上手上的雪,蹑手蹑脚寻到床边。只见锦帐垂下一半,挑起一半,李重骏果然倚坐在床上,合目倚着隐囊。 穿一身软绸中衣,手臂仍缠着绷布。 床外的熏笼上还放着一只乌木食盒,绥绥轻轻打开,见是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和一小碟蜜饯甜枣。 真是老天也助她,绥绥想,李重骏想是还没吃药,正好给了她一个正当的理由。 她于是在熏笼下坐了下来,看着那碟蜜枣,又看看一动不动的李重骏…… 她吃一个,应该不会被发现罢? 绥绥吃着蜜枣,撑着下巴等李重骏醒来。 时隔两月,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 他b从前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