锲子
亮窗边的她。 看到莱西醒了,格蕾丝微笑着抬起酒杯,像是打了个招呼。 莱西觉得她美极了,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没有力气,根本抬不起手,张嘴要询问,但是只发出了奇怪的呜咽,他的嘴很麻,木得感觉不到舌头。 他心想这酒劲儿太大了,动了动舌头,用牙齿去触碰,却感觉上下牙轻易地合拢了, 不对——莱西瞳孔猛地缩小, 他的舌头? 他心跳如鼓,冷汗瞬间打湿了衣裳。 他的舌头呢? 没了? 他的舌头没了! 嗡的一声,他大脑一片空白,呆滞地看着格蕾丝的方向。 格蕾丝用银铃般悦耳的声音解释道,“哦,你说梦话的声音太吵了,但是割声带的话我控制不好力度,容易杀了你,所以我暂时把你的舌头割掉啦。” 她仿佛在说我把你的那杯酒喝掉了这么简单。 格蕾丝喝了一口酒,补充,“你暂时不会痛,我帮你打了麻醉剂,不过止住血还是费了点劲儿,不用谢哦。” 莱西呆滞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怒火中烧,瞪着格蕾丝,大张着嘴,急促地发出啊啊的声音。 他的rou摊在床上,像只硕大的、被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