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父与子2

/br>    许霆捉住他的手，贴在自己微凉的脸上，低声说：“爸爸说过我们才应该是最亲密的人。小随不相信爸爸？”

    许随斟酌着开口：“这跟相不相信没有关系。我们可以是最亲密的父子，父子之间有父子的亲密——不是这种。”

    许霆任许随抽回自己的手，垂着眸，长而密的睫毛在车内顶灯下留下一片斑驳的阴影。

    看上去有效，许随乘胜追击：“而且我们都是男人。男人和男人……爸爸，你懂吗，这个是同性恋。我不是，爸爸也不是——爸爸和mama一起生了我，嗯？”

    “不。”许霆说，“小随没有mama。”

    许随：？说不过就骂人

    “小随没有mama，”许霆冷声说，“小随是爸爸一个人的，小随只属于爸爸。”

    什么爸爸mama的，许随恍惚间觉得自己像个流着鼻涕边嗦雪糕边坐在商场门口摇幼儿车的傻小孩。

    “昨晚是陈家那个小男孩，是不是？”许霆也乘胜追击，“小随是可以的。”

    许随：“！”

    许霆微凉的唇咬在他的鼻尖上，喃喃着说：“爸爸很生气，也很嫉妒。现在和小随最亲密的人不是爸爸了，爸爸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他妈的那也不能把我办了。许随有些苍凉地想，他仍负隅顽抗：“我那是被下药了……我跟他根本不熟。”他说着说着自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