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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可该怎么碰,他眼前就像普通人刚跑过一千五百米又虚又累,还有更沉重的张楚岚都无从估计因此更不敢想象的精神上的负荷……然后就想到过去,难道过去在深度接触的时候王也就不是这样了么? 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哪一次开始就一个人背起和藏起了难以想象的重负,接住他的拥抱? 因此第一个吻落了下去,如鹿吻住溪水。 分不清楚是谁先伸的舌头,又或许他们都太熟悉这套流程了,反应过来时已经纠缠得难舍难分。张楚岚大约还是有些不安,睁开眼,便见王也用双手捧着他的两边下颚,头微侧了个角度使鼻尖错着鼻尖,呼吸交闻,然后下半张脸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频率在动,不激烈也没有稍停,说不清是否享受,不过有一种安恬;此时跨过重重掉光叶子的秃树枝,月光长伸着的手臂带着深深的伤痕,再割碎了眼前人的神情,明媚的,斑驳着,只是觉得很专心。 不可避免地要索求更多,原本只是轻轻将人推在树干上,漫长的一吻之后围巾已经不翼而飞。张楚岚在继续往下啃,而王也的双膝也不知何时就分开了,让他毫不费力地挤了进去。 可在做到某个动作后,他又极力弓着脊背按捺住了,在那儿定住交战了很久,把太多感情压缩揉挤成了声线颤抖的一句:“老王……我好想要你……” 王也什么也没表示,仰在树干上喘息,垂目看一眼,张楚岚的五指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