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真心话

br>    “你……跟楚楚是什麽关系。”问出口的时候带了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紧张。

    “我在利用她。”

    “除此之外呢？没有别的了？”

    “没有。”

    “那在你眼里……跟我是什麽关系？”

    宴澈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手指却穿过她的指缝和她牢牢十指相扣。

    “是姐弟吗？”宴知书问。

    “以前是。”

    “同学？”

    “是也不是。”

    “那……”宴知书喉咙发紧，“是喜欢我吗？”

    “不准确，且远不止於此。”

    “那是什麽？Ai？”

    “我不知道，你让我想想。”

    宴知书跟他对视得心虚，但又实在是想知道答案，不得不y着头皮等他说个明白。

    良久，他开口，似乎是怕形容得不够准确，带着几分不确定的犹豫。

    “我对你的感情，更像是Ai恋某些Y暗的事物，只能秘密地介於Y影与灵魂之间。我把你当……”

    他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如梦初醒般看着紧扣的双手，“你对我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