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之五-不速之客

真的能够彻底忘记一个人吗？

    「得了吧！那个男人的Ai不值半毛钱。」若水最唾弃始乱终弃的男人，更何况她从ㄧ开始就对慕容黑完全没有好感。

    「总有一天……不，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懂。」玢小七的手轻触自己的脸，他的表情扭曲而狰狞。「当身子不再属於自己的时候，哪怕是虚情假意的Ai，我也甘愿受骗。」骗自己是得到过幸福的。毕竟肮脏深陷淤泥的他，本该连Ai都不配拥有的。

    「有时候真真实实恨一个人入骨，b自甘堕落要好多了。」若水当然不懂卖身於青楼的痛苦，可是正因为如此，她才觉得玢小七就是因为在凤川阁待久了才会有如此偏执的Ai情观。

    「是！我是该恨他，但倘若不是他，我又怎会明白什麽叫至悲无泪、至痛无感？」玢小七歛眉，他看起来就像个清心寡慾的出家人，但事实上他b任何人都还要多情都还要有丰沛的情感，那都不过是他不愿把情绪表达出来罢了。

    「你的让步是造成你如今患得患失的主因。」若水岂会不懂玢小七的个X？「出了李府，回到凤川阁後，你想作什麽？」

    「一个妓还能作什麽呢？除了出卖自己的R0UT外，根本一无是处。」玢小七并非看不起自己，他只是早已看清楚世人看待娼妓的态度罢了。

    「hUanGy1N无度、不知羞耻、下贱卑微……是吗？」若水不动声sE。

    微皱起眉来，玢小七乾笑。「你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