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散】身体连接飞机杯,仇人文学,绑在桌角
xue里干涩的厉害,一根手指的插入虽然不至于让他疼痛却足够引起他的抵触,那感觉就跟被一颗尖细的竹笋进入差不多,刺挠的手指细纹刮过内壁蹭着药深入贯彻,可他只能等待再等待。 没过多久,手指从一根迈进了两根,流浪者头一次如此憎恨。如果当初他坚定将那玩意扔进海里现在顶多是海水攻击,又怎么会惹出这么多事? “滚!”他对着空气斥骂,xue里的手指捻转反合道出汩汩流水可耻地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让手指粘的往xue壁上蹭了一道后再继续潜行搓弄。 流浪者平摊在床上,明明后背抵着的是夯实的床板,感觉上手指却仍是无孔不入,它的前戏太长了,流浪者无时无刻不在为那两根手指的锉磨咬牙。 感官上时间已经过了两时,两根手指也已化为四根,但流浪者这时却放下了心,他可以肯信这个手指的人没有要进入的意思。两个小时的折磨就和玩戏,这个人甚至都没有半点要把roubang放出来蹭蹭的意思。 看来他也许不明白这个东西的含义,难道是小孩子吗? 第二天,流浪者又去找了船上的孩子,用接近童话的方式描述那恶心的玩意,结果还是无望。 那东西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当天,为了庆祝从海里捕捞了一条大鱼举办了一场盛宴,由流浪者掌勺。 他不出意料地看到了枫原万叶,他坐在一桶海货上嘬着薄荷饮料的吸管,与周边大口畅饮美酒的水手画风迥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