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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真到让旅团成员放声大笑,直到作为脑的首领确定这不是一场新世界彩衣娱亲的笑话。

    他食指轻点一侧的颧骨,深思后发问。

    清朗男声叩开安娜满是疑惑与未知恐慌的心扉:

    「你为了什么才与我们结盟意图离开流星街?」

    「……因为大家都这么做。」

    「你是否意识到两个世界的不同?」

    安娜不讲话。

    直到库洛洛鲁西鲁发出一道近乎愉悦的低笑。

    蜘蛛排坐在监狱,共同嘲笑同伴这一场闹剧。侠客长得yAn光建议也靠谱,说可以给她多下载几部电影树立常识,飞坦不耐烦打断他反问常识有什么好树立的,他愿意免费做点好事替她醒醒脑子——物理意义上的醒。

    安娜冷眼看一帮狐朋狗友商量着该如何让她去Si再救回来。

    小滴问她是谁。

    富兰克林慈Ai地回是安娜。

    只有库洛洛鲁西鲁,蜘蛛的脑、流星街叛逆者、神弃之地的大逆不道之辈,始终带着盈盈笑意意味深长地审视她——是审视而不是看——安娜分得清这些,前者促使她下意识想握住刀柄,又因为左肩上的数字而痛苦作罢,只有惯用的右手徒劳地虚握了一瞬,提醒自己这一刹那真真切切的杀意。

    牢房里一片漆黑,月光顺着窗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