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办公室lay/失/电击)
哭出来,哭着哭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今夕何夕,自己也不知道哭是什么了。 这时候他就开始思考,哭有什么意义呢,又不能带来什么好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所以哪怕是沈易生粗暴的占有都成了他存在的证据,撕裂的疼痛提醒着他还活着。他每每期待着沈易生来到这个屋子。 沈易生有时候会带来一些道具,让他很难受。有时候带来一条狗,那感觉更加奇怪。但是他还是期待着沈易生的到来。 可是这样的他还是他吗?还是说只是名为沈翊的一个器具,一个破布娃娃,一个沈易生口中所说的婊子和母狗,还是一个躯壳装着麻木的灵魂。 好想被占有,想要那个永远冷静平和的女人,她的手,头发上的香气,她的爱抚和cao弄。 可是他现在却坐在一堆秽物中。 嗡嗡的声音传过来,他木木地转动着眼珠,看到边上甩着的手机上的来电提示。 他没有接。一会儿,电话挂断了。 他自嘲地笑笑,他就说吧。她只有用得着的时候才想起他,不用了就丢在一旁,对他的苦难塞目闭听,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1 但是对面好像不肯善罢甘休,锲而不舍地反反复复振铃。 他心中涌出渴望。 他四肢酸软,发着抖爬过去,把手机扒拉到自己面前。 现在真像一条狗了。 他冷漠地盯着她的名字,接听了电话。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