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俱乐部
恒想。 浴室里弥漫着葡萄酒的味道,丹恒眯着眼睛努力地分辨哪些是酒哪些是血。兽类一样的男人在自己腕子上划得不深,而且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伤口浸在水里。丹恒把他拉出浴缸,刃先是拼命挣扎了一阵,激起的水花把丹恒溅了个半湿。他需要包扎。但不知道是不是药效上来了,丹恒趁他不清醒给了他两拳,然后又过了一会儿,刃就不动了、昏沉地睡了过去。 三月七这时刚好赶到,她惊呼了一声,被这罕见的一幕吓到了。三月七很麻利地在刃的上臂上打了个结。在男人身上摇摇欲坠的浴巾滑落之前,她和丹恒一起把男人抬到床上。丹恒看到,一旁的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满满当当的全是烟头,旁边胡乱散乱着几个药盒。 夜班经理叫了救护车。丹恒、卡芙卡,带着刃去了急诊。果然最后还是去了医院,仅靠卡芙卡的催眠只能略微控制住刃的症状。之后一切都发展得飞速,卡芙卡迅速地办理了手续,丹恒在边上看着,好像一下子刃就被套上了病号服在住院部躺下了。天快亮了,天亮前又开始下雨。 丹恒想起来刃还拿着他的伞呢。病人睡得浅,才躺下三个小时又醒了,一睁眼看到的就是那张和丹枫十成十相似的脸。 “你是…?你是谁…”刃的头很疼。 “我是丹恒。”丹恒因为熬夜,两眼下浮现出一层乌青。 “丹枫?”刃摸不着头脑,“唔…来做吗?”刃又问。他想起来了,这张脸是… 1 这张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