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樽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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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温柔得可怕,热气吐在他脖颈上,分明是春日,可程雪崖竟打了个寒颤,"朕可以把先生锁在寝宫,日日……"他的指尖划过喉结,顺延向下,"夜夜……" 「雪融砚底春,链锁俏玲珑」 不知为何,这句曾被他批过"轻浮yin艳"的诗句忽然在程雪崖耳畔想起。 他缓缓闭上眼:"陛下若不信臣,大可不……" "住口!"殷昭猛地掐住他的下巴,"朕准你上朝,但……"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衣领,一双鹰眼死死盯着白皙似雪的肌肤。 "每日下朝,必须立刻来见朕。" "臣……" "若敢迟一刻……"殷昭的拇指按上他的锁骨。 月光下,程雪崖的脸色越发苍白。殷昭满意地看着他眼中的挣扎,突然低头在他颈侧咬了一口:"这是印记。"鲜血顺着白皙的肌肤滑下,"先生若敢逃,朕就……" 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殷昭皱眉松开手,看着内侍慌慌张张地跑来:"陛下!边关急报!" 程雪崖趁机整理衣襟,却听殷昭冷笑:"先生最好记住今晚的话。"转身时,玄色龙袍在月色下划过一道凌厉的弧度,"明日早朝,朕等着看先生的表现。" 望着天子远去的背影,程雪崖抬手轻触颈侧的伤口,有点疼,指尖沾上一丝血迹。夜风吹散了他的叹息,也吹乱了满地落花,花瓣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似是被抽干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