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 只要能将他的学生还给他

一顿。

    而后，老人展画的动作更快，那幅画很快原原本本地呈现在他眼前。

    是一幅幽山竹石图。

    当日他在登泰楼讨画时，便说过想要一幅有竹有石的画儿，挂在床头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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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则他甚爱竹与石，二则……他那个学生最擅画梅兰竹石，且个人之风甚是鲜明。

    彼时他见那女娃手下的虎图与他的学生如此相似，便下意识地想看一看若这女娃也画竹石，又能有几分相似？

    现下，他终于看到了。

    褚太傅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握着画轴的手微微颤动。

    怎会如此？

    他开始手忙脚乱地检查画幅与画中细节，想确定此幅画是否有临摹的可能。

    半晌，无果。

    巨大的惊疑与不解充斥在他的胸腔之中，耳边嗡嗡作响，让他无端感到慌乱混乱。

    老人勐地掀开冬日厚重的车帘，喊了声：“停下！”

    车外寒风袭身，夹杂着刚开始落下的雪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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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夫忙勒马：“郎主？”

    其它几辆马车见状也停下，褚家的小辈们下车，围上前来。

    “祖父您怎么了？”

    “父亲可是哪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