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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队长费心顾虑。」韩靖瑜明白了原来刚的无礼是刻意，目的是希望她将其他人支开。

    「难怪副局长坚持你们一定要来……你很像你父亲。」捻熄手上的菸，走回位子上坐下，没有刚才的刁难与轻蔑，脸上的神情，俨然就是冯伟翔私下跟她见面时的表情。

    「队长跟家父很熟？」韩靖瑜忍不住问，韩磊过世时她年纪太小，关於韩磊身为「警察」的种种，都是从冯伟翔那里听来的，除了冯伟翔，h队长是第一个跟她提起韩磊的人。韩靖瑜不禁期待h队长可以告诉她多些有关韩磊的事。

    「你父亲，是个傻子，也是个英雄。」h队长说，话中有nongnong的惋惜与不舍。

    「大家都跟他说够了，但他就是不听，一意孤行的要多找点证据……」

    「所以，他知道秃鹰的身份了？」

    h队长点头，「只有他知道。除了副局长，和当时的长官，没人知道他在谁身边卧底，当时的嫌疑对象不只一人。他殉职之後，所有关於那次行动的资料都被列为机密，我们只收到通知，学长殉职，行动失败。」

    韩靖瑜心里五味杂陈，想起自己曾经问过冯伟翔，到底是谁杀了韩磊？到底谁是秃鹰？冯伟翔说那是机密，韩磊蒐集到的证据在他过世之後被秃鹰先一步带走，多年的卧底行动功亏一篑，就算大家心知肚明凶手是谁，没有证据什麽都不能做，任秃鹰逃亡海外。

    之後高层终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