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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大将军？”红拂问，“你仔细描述一下他的样貌。”

    陈掌柜回忆着，慢慢道来：“他脸有长髯，魁梧雄壮，言辞粗鄙，若不是一堆人对他马首是瞻，小的看来，不像个将军，只是个莽夫。”

    红拂以手抚额，根据陈掌柜所言思索着这号人物，却没什么头绪。

    “可还有别的？b如口音？可是关中人？”

    陈掌柜摇头，“不是关中人，小的听着，像是济州那边的。”

    纤纤玉手啪的一声倒在了几案上，吓得陈掌柜连忙低下头，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你确定是济州口音？”红拂咬着牙，不可置信的再问一次。

    “是，小的确定。店里有济州的伙计，和他说话腔调是一模一样的。”

    红拂不说话了，内心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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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济州人氏，魁梧雄壮，像是一个将军。

    能对的上的只有一个人，现康州刺史，程知节，程咬金。

    而他，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长安城的。一州刺史，无诏，不得入京！

    他还带着亲兵，这是要谋反吗？

    再联想到那句“长公主殿下阿兄”，以及程咬金是秦王殿下的将领，红拂霎时间明白了。

    无人配合，康州刺史是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回到长安的，也不敢回到长安的。

    要谋反的不是程咬金，而是二郎秦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