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自残不伤害她
砰! 她慌的扭头,看到他拿着花瓶砸在了自己的头上,力道之大,瓶子直接稀里哗啦碎了,碎片掉在他的K子上。 从他绷紧的额头,青筋裂开一条血缝,眉眼中央缓缓往下流淌,淹没黑痣,踏过高挺鼻梁,一路畅通无阻滴在下巴。 他除了生气,表情完全感觉不到痛,中间的血将他的脸分成了两半,每一半都露出深恶痛绝目光。 “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门前护士喊来医生,他的手里捏着花瓶瓶嘴,依旧在抖,他还想再往自己的脑袋上来一下,溺出的暴力,已经到了自残的地步,身T里的野兽狂暴叫嚣。 白yAn用自己那点仅有不伤害她的理智,把暴力对准了自己,即便他疼,也还是要从她的嘴里听出回答。 “为什么不跟我说话啊!” 三名医生握住他的轮椅扶手匆匆往外推,他大声喊着她的名字。 白yAn坐在轮椅上挣扎,力气差点掀翻了自己,耳旁传来他听不懂呜啦啦语言,有人摁住他胳膊和腿,跑向他的医生手中拿针,从他的脖子扎了进去。 渐渐使不上劲,他唯独知道了这针是个镇定剂,愤怒扭曲的五官也因为丧失力气,恢复了平静。 他虚弱靠着轮椅,护士熟练处理着他头上的伤口,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