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给老师生孩子(教室罚站憋生/抱着走路顶回胎头/车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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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了千八百遍,嘴里倔的就是俩字儿,不会。 好家伙,还学会护着同桌了。“那你俩就结伴站着吧,什么时候会了再坐下。”你脸上冷若冰霜,班上同学知道你这是要发火了,一个敢往后转头看笑话的都没有,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你又点了几个人,好歹有人背出来了,这事儿才算翻了篇。 耿溪一个临产孕夫,羊水都破了,要不是棉条堵着,胎头卡着,就这么个站立的姿势,后面立刻就能泄洪似的把孩子喷出来。但是他不能,任凭肚子再坠,他都要忍者,把一口银牙咬碎,把呻吟憋在喉咙里。腰痛、骨头痛,下体也痛。台上的人宽肩窄腰,站在那里就像一个冷冰冰的雕塑,连心都是冷的。耿溪越看越委屈,凭什么就是他怀着这个累赘一样的东西,九个多月来诚惶诚恐地藏着,临到了了还这么折腾他,而你却沐浴阳光之下,做着同学们爱着敬着的陈老师。 憋忍的痛苦不是一个刚成年的学生能承受住的,耿溪在又一次宫缩中差点仰倒在地,比他高不了多少的同桌用尽全力搂住了他。“哼嗯——”低垂的肚子就这么被攥住了,关澄的肘关节正好卡在他右侧腹,用的劲儿最大,竟是将胎头挤回了原位。仿若有声一般,耿溪感觉胎头咣当一声落进了产道。 耳边低沉的英音原本是他最喜欢的,现在好似时远时近,像坏掉的收音机,听不真切,太痛了,下体最娇嫩的地方被一寸一寸拓开,站姿无法给产道任何阻挡,孩子势如破竹,就要出来了。耿溪将腿并得死紧,借助括约肌的力量去减缓胎儿下滑,手在兜里狠狠掐住腹底,好像用了胎死腹中的狠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