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暗梅?

麽冰冷了。

    如同那条她掉落在地的发带，她并不像想像中的坚韧，反而很柔软。

    「......你的臂膀可以借我一会儿吗？」

    她嗫嚅地问，深怕莫萍会冷眼瞪她，然莫萍只是皱着眉忖度着她，表情有些惊恐、警戒，眼神看来很复杂。

    孙芸觉得她可能误会自己了，於是便改口问道：「能借我靠着吗？」

    这时莫萍的表情才恢复正常，像是松了一口气，她没有回答，孙芸就靠了上去，她知道是她是默许了。

    「你是什麽时後开始习剑的啊？」

    「感觉你好厉害的。」

    莫萍不发一语地看着溪水潺潺，可也没有推开孙芸。

    短暂的沉默後，孙芸娓娓道出自己的故事。

    「我啊，从七岁就开始学习武术跟剑术了。」

    「......因为想要成为像哥哥一样的人。」

    「虽然大家都不赞同我习剑，但是姜老师愿意教我......。」

    孙芸靠在莫萍的肩上开口道，莫萍只是默默地听着她的故事，偶尔点点头应和着，或者偷偷瞥个几眼看看她有没有哭。

    「但是去年，姜老师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说到这里，孙芸又忍不住哽咽。

    去年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