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哥哥。
公桌上,手垫在她的头下面不让她磕到。 动作很温柔,但他的几把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他好似报复一样不停猛干沈如易的已经发红的rouxue。 每一次抽插,都用尽全力,顶得身下的人花枝乱颤,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才满意。 “宝贝,你不是想尿了,你是疼得要高潮了。” 2 易晏乔已经上头,他的性器被沈如易吸得只想射精,可沈如易还没有爽,他不能射,他必须要让她爽了自己才能高潮。 “套……套…你没带套。”沈如易费劲全力才把话说全。 易晏乔气得一巴掌扇到她的乳儿上,刺激得沈如意rouxue又是一缩,“哼,沈如易,你真是贱人,只会躺着享受怎么会知道我什么时候戴的。” 被爱人不重视的苦涩转为蛮力,易晏乔不再护这个坏女人的头,两只手抓着她的大腿狠狠拽向自己,像个无情打桩机一样惩罚她,好让她知道错,进而记住自己。 那个感觉又来了,是的,易晏乔说的没错,那不是她要尿了,是她痛得要高潮了。 她不在压制躲避,任由酸涩的感觉占领自己的多巴胺,然后在那里放一颗最大的烟花,炸得她头晕目眩,眼神涣散。 沈如意高潮了,她正紧紧抱着自己后背,不停想往他身体里钻,rouxue里的褶皱像活了一样不停吸吮缠绕他的性器,恨不得吸干他精气,把袋囊里所有的jingzi都吸进zigong里。 而他也到了极限,在沈如易浪荡的叫床声中,他闷哼着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