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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什么意思?擦完了连谢谢也不说?送她下楼的话也不提?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

    郁瓷试探道:“那我走了?”

    谈够嗯了一声:“到车上给我发个消息。”

    她背着谈够竖了个中指,转身利索出门,特意用了八成功力小小的摔了下门,以示不满。

    狗男人。

    走到一半想起什么忘嘱咐,拿出手机在对话框里打字:“塑料袋里有祛疤药......”

    字还没打完,对面先弹处一条消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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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账¥9999已被退还。」

    另一头,算不上敞亮的客厅里,谈够转过身靠在沙发上,宽松的浅色牛仔裤在后靠的瞬间被绷紧,胯间部分的布料微微胀起,顶点处不可救药渗出些湿漉的痕迹。

    他长呼出一口气,为某些人的刨根问底感到庆幸。

    刚涂了药,不能冲澡,谈够也并不想让本该美好的剧情加上任何亵渎的痕迹。他就那么默默的,默默的,背靠着沙发,眼睑垂在天花板上。

    许久,得不到任何舒缓或抽离,连粘连着灰垢和虫蚊尸迹的天花板都暧昧得面目可憎。

    谈够闭上眼,手掌缓缓下移。

    咬牙,不允许任何不堪的声响从嘴里泻出,他身体勾勒成一条绵延的弧线向后绷紧,另一只手缓慢的带着犹疑,指尖触到那颗柔软的、鲜少有人触碰的、粉红色的。

    谈够讨厌这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