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惜。”

    “可惜吗？”我短促笑了下，不可惜的，没有任何一种感情能持久下去，爱恨皆是如此。杨陵此时确实喜欢我，可这种喜欢能敌得过功成名就能抵得过儿孙满堂能抵得过永远千娇万媚的少女或者少年们。

    没有任何一种喜欢是能天长地老的，何不在此刻结束，都抱有最好的记忆。其实，我是不是我和杨陵之间也会变成之前他们一样，美好的开端，恶心的结局。

    “那你不要后悔。”

    我看着应雀，普通到丢进人海都找不到的脸，夜晚的刺客就需要这种没有任何记忆点的脸。

    “没有人值得我后悔。”

    应雀笑了起来：“那么我就白龙寺等你咯。”

    “去吧。”

    怕我后悔啊！我不会的！我看上去是心软，又不是傻子。马车中间的小木桌上也不知道是谁摆放了一枚镜子，我拿起来看了下自己，陌生的，可以说的漂亮的脸孔。

    “下次要换什么样的脸，太漂亮的可不行，你太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