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耶哥

在北朝总得避讳些。

    玛尔库珥氏两睇含情地望他,微微笑着,对他柔声说:「流虹,就因为这小东西确实JiNg美,方符合你之品第。」

    「你也不是nV子,Ai出门就出门,Ai议政就议政,你若想,明日家穿金服紫随你,便随我去枢密院,咱们同宗王一块儿商讨南伐之事。」

    这话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两年来大昼已兵败如山倒,只差最後一击便要亡国,说得常昺难受得很,彷佛心眼子直接被挠似的。

    他垂了眉,肩膀一颓,哑着声低吼道:「你要我去听你们商量怎麽打我的故乡?我在你眼里原是这般顽劣之辈?」

    「那好,下回你陪也客那颜出征,要不要也捎带上我?我要不要乾脆点,在出发前夕吊Si,给你们祭个长生天算了?恐怕原是我不配呢。」

    常昺向来不随意向玛尔库珥氏发作,X子可说是b起十三年前,要来得沉着不少,有时总让玛尔库珥氏觉得他隐忍得像是条咬人前不会吠的狂犬。

    可而今常昺发作得厉害,眼睛里都含着血丝,他又岂会知道原是前些日子里,儿子读了钱牧斋的诗,令常昺伤感得厉害?

    他本以为自己与常昺之间的龃龉,总会随着时光荏苒如歌而渐渐淡去,却不知阉割之恨是常昺一生都无法放下的痛楚。

    就是要屈居於他的身下辗转承欢,常昺也不可能有原谅他的一天,一辈子都不会。

    为讨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