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两个人第一次做,小房子被爆爆
喝点白酒暖和暖和,就看不远处有人摇摇晃晃走过来,凑近一看是房怀清,他双眼通红,棉衣两个袖子还沾着血。见到佟沛帆第一眼房怀清脱力了,跪倒在雪地里,天寒地冻喃喃自语“没有了,都没有了…” 佟沛帆赶紧将人扶起来,可摸到袖口,空荡荡,两边只剩胳膊。再挽起衣袖,绷带都是血,少了两只手。 “怎么,怎么回事?!”一个北方汉子恼怒的声音在村里的雪地响起。他没想到再见房怀清能是这场面,房怀清仍旧是喃喃低语“都没有了…” 房怀清出事后第一时间想得是投奔佟沛帆,他没脸再找师傅,可这路上他听说买主把事都传出去了,曾经买假货的都在找他。他不想连累佟沛帆,可他没地方去了。 大量出血让房怀清处于高烧,做出了不太明智的本能决定,来找他。佟沛帆看房怀清的模样猜到他惹事了,还是义无反顾接下来他,当晚就拖着房怀清从窑厂的村里出来,他怕人追到这里。 也只敢找诊所给房怀清包扎换药,揭开的瞬间腕大的疤,没了手,房怀清高烧神智不清,喂了他两片药就背在身后,连夜买了两张去内蒙的票。佟沛帆在那边玩石头的时候买了间房子,可以去那头避避。 火车上,房怀里还在低烧,不动任由人摆弄擦脸,失神地望着窗外,衣服也换干净了。佟沛帆问他发生什么了,房怀清抿着嘴过一阵就一句“手没了,都没了” 看得出,他绝望崩溃,佟沛帆心里酸楚,不再追问。在火车上尽可能照顾好发烧的男人,他没了双手,佟沛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