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墨纸砚(早起乘骑偷吃龙精,物化当文具,桌角撞B,软刺磨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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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贴着xue道四壁掠过,激起roudong难耐地收缩攒动。重见天日后复回头在洞口轻扫,似是要报复这围困自己许久的岩壁,碾着壁石拧干一身在洞内所淋之水。随后又在红石之上研磨打转,贪婪地掠夺着这峭壁间的珍贵财宝,最终带着一身绯色宝石遁去。 澹台烬死死咬住双唇,忍耐着花蒂被笔锋扫过时的磨人细痒,一下也不敢动弹,以免腰窝聚着的一汪砚水顺着腰线下流弄脏了桌案。 到时候,他的整个下体一定会被细长竹条不停抽打到和朱砂一般嫣红,阴蒂糜烂高高肿起,支在唇瓣外再也缩不回去。 好在今日奏折并不算多,漫长的折磨不知不觉终于迎来了结束。被擦去腰间朱墨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很快又打起精神准备应对接下来的事。 他可没忘了自己的目的。 盛王拿锦帕擦干净了小质子身上的墨渍,又将毛笔全抽出来扔到一边。看着依然死死咬住宫口,没有将他龙精泄出分毫的花xue,满意地点了点头。 “今日这笔筒当的倒是不错。”他执起尚留有残墨的御笔,在澹台烬的脊背上批了个“优”字以作嘉奖,“差不多也该带你出去走走了,说吧,可有想去的地方?” 澹台烬的眼中闪过一道得逞的异光,依然小心收起内心的激荡,继续摆出低眉顺目的模样。 “和陛下一起自然去哪里都好……但如果可以,能不能去马场看看?” 盛王停下了手中的笔,略有所思地问道:“你怎么忽然想去马场?”